窍,可阿兄已然一只脚踩在情爱门槛,她却愣在那不敢再上前推一把,唯恐动了,这梦便醒了。
她问:“姜槐,这也是情话吗?”
姜槐目色温柔地与她对视:“不,这是真心话。”
“你的真心,可能剖出来予我看?”
“能。”
姜槐捉了她的手,“阿瓷,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什么?”见她单手欲解腰带,云瓷慌地急忙按住她的手!神色羞恼:“你…你怎可如此轻浮?”
姜槐思索片刻:“那去你房里可好?”
一下子小姑娘像炸毛的猫,严词拒绝:“不可以!”
她羞赧欲死:“阿兄,你想什么呢?不准想!”
“给你看看我的心啊,阿瓷不想看吗?”
云瓷余光瞥见她领口处的风景,一阵心猿意马,她艰难摇头:“阿兄莫要使美人计,纵我心里有你,这也万万不行。况且,你刚做了那样的梦,就来……就来寻我……”
她退开两步,迎着清风强揪出两分理智:“常言道色迷心窍,你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我怎能……”
“嗯?”姜槐从身后揽住她的腰:“阿瓷真不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