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一言不发将靠枕垫在了简陌白的身后。
“干嘛?同情我?怜悯我?”
简童看着床上的人,凹陷的脸颊,盯得久了,才能够依稀可以看到从前潇洒俊逸的五官,若是这么一眼望过去,她几乎不能够从人群之中,找到曾经那么简陌白来。
她伸出手指,轻扣上简陌白的病人服扣子。
“做什么?”后者发白抿着发白的唇瓣,一脸警惕。
女人落下简陌白扣在她手背上的手,轻缓,却不容置疑地解开了简陌白的衣扣,衣领滑落,露出肩膀上,淡淡地伤痕,伤痕已经痊愈,却依旧留下一道狰狞的疤痕。
“你还记得,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女人粗嘎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简陌白肩膀一颤,那块被简童指腹摩挲的疤痕,滚烫得他本能地就想要躲避。
“你要是来念旧的,那就免了。我都快死了,你要跟个病人回忆往昔?”
简童无视了简陌白尖利刻薄的话,指腹轻轻摩挲着,将简陌白无视个彻底,自顾自地接着说:
“小时候的时候,祖父还在,我从小就在祖父跟前长大。”
“你又要炫耀祖父更偏爱你?简童,祖父已经死了,你也早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