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瑾的眸子越发幽深,渐渐爬上深沉的痛:
“她懂,她什么都懂。
她从来不说。
简老太爷在世的时候不说,简老太爷不在了也不说。
她只是经营好‘唯爱’——那是简老爷子唯一希望她,作为简家的一份子,唯一希望她做好的一件事。”
“唯一”希望的,也是简童“唯一”能够做的,简老太爷的霸道,不允许简童伸手简氏的一切,所以,给了简童一个“唯爱”。
陆明初有些怒:“你也明白简老爷子当初的用意。与其说是对她好,不如说以爱为名的施舍。那也算是对她好?她就因为这样一个简老太爷,向你示弱?”他不能够接受!
一是觉得这样的简童,太蠢了。
二是觉得,她对他这么冷淡,这么不肯屈服,怎么就这么轻易向姓沈的低头!
沈修瑾唇瓣溢出一声轻笑,冷冽不屑,陆明初抬头,恰好对上沈修瑾眼底的不屑。
他来不及恼怒,对方轻扬着眉峰,道:
“她都知道,你能够看透的,她都看得透。
可那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阳光。”至此,沈修瑾只觉得喉咙里堵得慌,心口絮絮染上心疼,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