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份心智,这份狠劲……费茗茗撇撇嘴:“我说就是。你别这么看我,萧大少,你这眼神,怪吓人的。”
说着便领着萧珩往昨日夜里的那个酒吧去:“这就是我昨天夜里拍照的地方。”
酒吧?
男子蹙起了眉头……她……还是逃不脱这一行吗?
不……那个女人,千方百计的逃脱出s市,她不会再入这个行。
“她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吧?”
一旁的费茗茗诧异了一下:“你怎么就认为她不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她不会。这个女人,她……”她把骄傲埋在骨子里!
那一年出狱,不往那个富贵荣华的家里去求助,却入了东皇名下去。
人们都说她贱,都说她太卑微。
人们没有想过的是,如果换做他们,他们可有那样孤注一掷的勇气,不去豪门的娘家求助?但凡她求助,千万没有,百十万总能够求到。
她不去。或是伤透了心,寒透了心,却也是,她的傲骨,不管受到什么样的折腾,都藏在了身体每一处。
“我认识她的第一眼,她拿着扫帚,她还是一个清洁工。”萧珩淡淡地对费茗茗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