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嘎的声音说道:“萧珩,我再说这最后一次,你听好。
我,简童,从未动过害夏薇茗的心思,更没有策划设计夏薇茗,她的死,如果一定要说跟我有关的话,用华夏古文明的一句话形容她的死,那么,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再适合她不过。”
她说:“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这就是真相。你说我欠你一个真相,那么现在,我把真相告诉你了,我不欠你的了。”
说完,简童伸手去推萧珩,但萧珩只看到了她的拒绝,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心生嫉妒,又怎么会把简童的话听进去,更别说,去听出简童这话里的更深一层的意思了。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这女人拒绝了自己,这女人又一次地拒绝了自己!他曾那么珍惜她,曾将她当成宝,但她却肯让姓沈的碰,却不让自己碰!
“你别以为三言两语就可以撇清你自己,这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好事!姓沈的能够碰你,我为什么不能!”狠狠喝道,埋头就去吻身下女人。
“萧珩!放手!”
“你做梦!”
他的吻粗鲁蛮横,简童不停闪躲,萧珩伸手捉住她的双手,困在她的头顶上,动弹不得,他压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