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话,有些口干舌燥的,端起旁边的茶润了润嗓子接着道:“然后爹就把我拽出了昭王府,脸色沉得也很难看。到家后劈头盖脸地就把我给骂了,说什么我对昭王殿下不敬,不会审时度势,不会看人脸色。反正乱七八糟地说了我一大堆,我气不过就和他说,我本来不愿意去昭王殿下那里做事,是他非要逼着我去的。到了那里什么都不说,他就说我像根木头似的,又说我不如做个哑巴得了。可我说话了,又说我说的不对,这也不对那也不对的。大哥你说,我就是怎么做都不对呗。”
花凌愤愤道:“就是的,怎么这也不对那也不对,那到底要怎么做?”
花胥拿起摆在旁边的苹果似泄愤一般咔嚓咔嚓地啃了起来,晏莳瞧他大口吃着,竟也来了几分食欲。花凌一眼就瞧出他心中所想,唤来下人将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地摆在晏莳面前。
“然后我又问爹,我说的怎么就不对了?就算不对的话,你们也不该这么生气。善用人者要听取八方意见,要容纳不同种的声音,”花胥嘴里还含着苹果,说这话时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就昭王殿下这样的,我一说反对的话,就和我生气,这整个不是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吗?我说他成不了什么大器,顶多也就这样了。我还劝他离昭王殿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