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陪着宴莳吃了些素菜。吃饭的时候,宴莳也隐隐有些想要干呕,兴许是有了心理准备,每次这股恶心感想要上来时,就硬生生地被他压制住了。
这顿饭,宴莳吃的异常难熬,似乎比打仗还要煎熬。
前些日子,只觉得吃不下东西,可今日却泛着恶心,总想要吐。
以往吃过了饭后,宴莳都会陪着花凌在府中走走消消食。但今日宴莳实在是毫无力气,便早早地沐浴后歇息了。
宴莳先沐好了浴,靠在床头一边等着花凌一边看书。突然,腹部又涌上来一股熟悉的感觉——还是有些干呕。
宴莳不禁蹙了蹙眉,之前若说是闻到了什么食物气味才有些想吐,可现在房间里什么闻到都没有,为何还会有如此感觉?
正当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花凌带着一身潮湿的气息过来了,闻到花凌身上好闻的清新味,宴莳的恶心缓解了不少。
宴莳将手中书放下,拦腰抱住花凌,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努力地吸吮着属于花凌的独特的味道。
花凌惊的一动不敢动,二人成亲这么久以来,宴莳鲜少有主动的时候。
宴莳抱了一会儿后,才掀开了被子让花凌上了床。
花凌也靠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