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什么,高兴地大叫道:“哥哥,我知道了,严举人的右手指的指头上有茧子,可是左手没有。”
方惜不怎么认得茧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急得额头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严嘉禾好笑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那根起了茧子的手指上:“在这儿呢。”
晏莳表扬地摸摸小王妃的头发:“不错,作为读书人来说,终日拿笔,手指上或轻或重都会起茧子。”
晏莳说着也将自己的手掌亮出来给众人看,他的那根手指上也有一层薄薄的茧子。除此之外,他的手心上也有一层茧子,那是练剑时磨出来的。
“那日我与明庭去贾府,我看见了贾解元的手,他的手上并没有茧子。”晏莳接着道,“而且,我想与他谈诗论词,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今日贾解元突到府上,行为做派也与之前的那个略有差异,况且,他竟主动与他谈诗论词。”
严嘉禾是个聪明人,晏莳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宴兄是说,今天来的根本不是贾解元,而是他哥哥贾大人?”
晏莳点点头:“正是。”
“可听闻贾大人外出做官十余年,一直未归啊。”严嘉禾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你们不知道他回来了,还是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