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简直是判若两人。
“宴公子,花公子,失敬失敬。”贾开铭抱着拳道,“未曾远迎,勿忘见怪。”
晏莳也抱抱拳:“贾解元客气了。”
花凌小声嘟囔着:“你昨天怎么没这么客气呢。”
贾开铭干笑了几声:“宴公子,花公子,里面请吧。”
进到正堂,分宾主落座后,贾开铭最先道:“敢问宴公子可是从皇城而来?”
晏莳道:“正是。在下四处游学,仰慕贾解元的才气,故此特来请教。”
“宴公子过谦了,皇城才子云集,想必宴公子的学问定也是十分了得,”贾开铭道,“哪里轮得到我来指点一二。”
贾开铭不想与晏莳谈学问,只转弯抹角地想要打探到晏莳的真实身份,晏莳顿觉得索然无味,不想在此地多待。
正思索着找个什么借口走时,晏莳的目光突然落到了贾开铭的手上。贾开铭年近不惑,但终日养尊处优惯了,一双手保养的十分细腻,单看这双手,与同龄人相比就小了几岁。晏莳的心中却是一动,端起茶杯来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随后找了个借口与花凌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