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凌扶到床边坐下。罢了,左右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自然也不可能圆房。就算在此处歇息一晚,也改变不了什么,宴寔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却不料——
“你,你在干什么?”宴寔看着某个正费力解着自己腰带的那个人问。
花凌抬起头来,小脸写满了疑惑:“哥哥,我在帮你脱衣服啊,哪有穿着衣服睡觉的。”
原来只是要脱衣服睡觉,宴寔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刚吐出去,宴寔就觉得身体一凉:“你——你——”他现在竟连说一句完整的话的力气都没有。
一种从未有过的后悔之感漫上心头,他今晚真是做了一个平生以来最错误的决定!
“哥哥,你说什么?”花凌半抱着他的上身,边将耳朵凑到他耳边,边继续手下的动作。转瞬间,宴寔洁白如玉的胸膛已经露了出来。
因常年练武,宴寔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虽是瘦弱,但并不羸弱。摸上去细腻光滑,手感很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花凌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住——住手。”宴寔现在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很快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哥哥,我有些害羞。”花凌的手放在宴寔的亵裤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