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的私密事了,那你就不要什么事都告诉他了好不好?”
花凌似乎有些不理解他说的话:“那什么事可以说,什么事不可以说呢?”
“这个不急,到时我说与你便是了。”也好借机看看你这副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
花凌重重地点头:“嗯!我都听哥哥的。”
宴寔柔声问:“怎么这么听话?”
“我娘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花凌说这话的样子特别认真,“我现在已然嫁给了哥哥,便理应听哥哥的。哥哥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哥哥不叫我做的,我坚决不做。”
宴寔又摸了摸他的脑袋:“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