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人举手示意。
来了。记录人员右侧的门此刻拉开,祝杰放在膝上的手,攥出了骨痕。
马晋鹏,终于见到本人了。祝杰咬住舌尖,用疼痛刺激遏制愤怒。网上的照片和本人差别不大,甚至本人并不上镜,怎么看都是一张称得上中年英俊的脸。
他的个人信息、工作履历、家庭住址,祝杰倒背如流。马晋鹏今年46岁,已成家,女儿正在读大学。后面那个是苗萍,祝杰从未查到过她的信息,有职业保护。
薛业说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祝杰从不相信。她很高,几乎和张蓉差不多高。怪不得薛业很怕她,出事那年,薛业还不如苗萍高。
就是这两个人,一起对薛业下了手。
“你清醒一点。”陶文昌在左,白洋在右,同时看着祝杰,稍有不慎就要摁住此人,“这是听证会……”
“我很清醒。”祝杰舌头破了,牙龈抿出血来,“特别清醒。”
马晋鹏,是他。薛业闭住呼吸,巨石般的压迫感扑面袭来,空气变成固体。脚步声逐秒靠近,一步,一步,踩着薛业的神经。
他们站到了当事人指定席位,三米之外。薛业的眼球无法挪动。
他们转身,薛业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