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儿子的幼儿园地址和电话。”沈欲将一张叠好的纸给了薛业,“面试资格要求必须会游泳,如果小妹妹不会,赶紧教她吧。”
解释完毕,他转身要走。
“那什么!”薛业脱口而出,他明明不喜欢沈欲,可是又把人叫住,“你以后怎么办?”
“我?”沈欲不回头,扎起来的头发掉在皮筋外面几缕,“打下去,罩着这帮小弟兄,镇着龙拳的场子,直到有机会离开这里。你们不要再来了,回去比赛,这里的输赢都是操纵的,假的。”
神他妈打下去,薛业追了两步,出于同为熊猫血的紧张感:“打下去死了怎么办?你儿子怎么办?你和你前妻离婚了,孩子没人管啊。”
祝杰开始带有目的性地观察沈欲。他和薛业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我不会有事,快走吧,万一被拳场的人缠上,你们就糟了。”沈欲轻轻抬腿,突然又回过身来,“你欠我两根烟,以后记得还。”
两根烟?自己什么时候欠他烟了?薛业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是不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