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范万国将拐杖一杵,“我们小杰就是被你们这种同学给干扰了。”
“您说干扰就干扰啊?”张钊用看神经病的眼神,“我还说祝杰干扰我呢,我高三才搞gay,他高一就和薛业gay上了,天天勾肩搭背辣我眼睛,出双入对影响学习环境,我视力下降和学习成绩不行都是他俩干扰的。”
陶文昌开始望天,嘴角猛抽憋着一个爆笑。钊哥就是钊哥,只要他没有脑子,谁也别想忽悠他。
“现在2019年了,复古老爷爷,这么多国家都能同性结婚,您还非说同性恋是病。”张钊又加上一句,“您说您是不是撒癔症?”
“臆想这种状况,我打过交道的病例上万,2001年以前找我治疗同性恋病的病人连夜排队,连一个专家号都挂不上。”范万国敲了敲拐杖,“你们都是受文化荼毒的影响,我们老一辈的专家都是为你们好。”
张钊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眼:“我是被荼毒了,可我高兴啊。再说又不影响我跑步,带校队追小偷能把小偷追吐了,这还是先让他跑了1分钟呢。”
“我们小杰不一样,他将来要当职业运动员。”范万国一眼盯住满脸起疹子的薛业,“现在他档案里多了一项禁赛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