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规则,没有量级,战斧超过两米的身高成了祝杰目前最大的难题。他眯着看不清的左眼,一点点地辨别战斧的抱架姿态。
刚刚一拳差点把祝杰打懵。脑袋里到现在还是晕的,大脑像豆腐块在头骨里晃荡着。
“操!打丫的!踢他!踢死他!”陶文昌绕着八角笼怒吼,跟随祝杰的迂回路线移动,“你他妈不是野逼吗?你丫不是最能打吗?”
这是口不择言,陶文昌心知肚明。他也是运动员,什么叫精疲力尽最有体会,连挪动1厘米都要调动全身的肌肉。祝杰和这个庞然大物耗了将近两分钟,这个战斧,打击密度惊人。
“防他!防他!”陶文昌急得砸起笼壁,恨不得弧形助跑,一个背越式翻身跳进去帮忙,转瞬他又被几个安保拉远了。
又攻了过来,祝杰本能地护住面门,眼神锁定对手,冰雹般的拳从正面落在小臂上。他立马调整双脚直线,不能倒下,一旦倒下会被战斧摁死,撅折了胳膊都是轻的。
他善于干这个,视频里见过。
又是一拳,挨到了左肋骨,打得祝杰微微俯身。突然他放开抱架,一个出手朝着战斧的下巴刺去。
黑金色的拳套打湿了,是血,他自己的。左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