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型的蛋白。
“我忘了给你盛了,杰哥,快吃。”薛业难为情地端着,耳朵一热,被杰哥搂了过去。
祝杰用吸烟而变干燥的嘴唇磨他的鼻梁:“薛业你丫是傻逼么?”
“我是啊。”薛业舔了舔浓眉中刚刚长好的伤口,“杰哥,疼么?”
“疼。”祝杰在碗里乱戳筷子,“我蛋黄呢?”
薛业尴尬地出汗:“不小心……煮碎了,都在汤里。”
“牛逼。”祝杰用一双出汗的手撩他的刘海,“还是吃饺子吧。腿疼,一会儿给我捏捏?”
“行,行啊。”薛业舒服地眯起了眼,正打算蹭掌心。俩人的裤子同时被拽了拽,祝墨。
“我也想吃蛋糕。”祝墨在旁边站着,“哥哥不好,我没吹蜡烛。”
“你……”祝杰顿时语塞,“你头发呢?”
祝墨往薛业的腿上爬,光明正大坐上去:“昌子哥哥带我剪头发,哥哥19岁,哥哥生日快乐。”
祝杰夹着饺子的手一停。
兄妹。兄妹之情是什么感觉祝杰从来不懂。但他记得祝墨刚出生什么样,没有头发,秃子,每日每夜哭,哭得他想闷死她。
回忆成了一只手,不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