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护不住他就换我,他以前的事……我知道。”
傅子昂握紧拳头:“你知道还问?你知不知道给他吃的药是……”
“但我觉得薛业没说干净。”祝杰将烟头猛地碾灭,“你说。”
傅子昂看向远端,薛业背着棕色的书包,和严峰说笑。
这份沉默让祝杰有瞬间的恐惧:“不能说?”
“他怎么和你说的?”傅子昂咬紧牙关,呼吸声泡足了后悔。如果当初和师弟一起去……
“他说马教练和队医欺负他,比赛误食肌松剂。”祝杰把欺负这两个字说出切肤之痛,“以张海亮的能耐,再加上罗季同,找个教练和队医不难,你们不去翻,是不是薛业的事不能翻出来?”
傅子昂无法回答。
祝杰痛恨自己眼下没有能力。“这件事我没打算这么算了,你们不找,我也会想办法找他。薛业的腰伤正在治,我和医生联系过,他不是嗜睡症,是腰伤引起的嗜睡症状。药可以慢慢停了,我给他减量。”
傅子昂心头一缓:“药必须停。”
“停药后,他也不能回田径队。你们这帮人物一来,学校会立马拉他进一队,加快他的复原程度让他比赛冲名次。我可以拦着他,但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