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高领白卫衣,紧张担忧地跟在祝杰身后。
陶文昌立马皱眉,呦嚯,完蛋,祝杰绝对伤着了,而且伤得不轻。
他那个性格,只要能走绝对不让人搀,不让外人看出自己有伤,高中时春哥经常被他骗过去。可祝杰千防万防总是棋差一招,薛业就是一个最精准的风向标。
想探寻祝杰的身体状态,看薛业,这条规律连春哥都摸透了。
可俩人在1906里干嘛呢?祝杰关了人家36个小时,陶文昌确定要不是屋里弹尽粮绝他可能会把薛业一直锁到闭幕式。
“专心吃饭。”祝杰夺过薛业的手机。
薛业连吃几顿半流质现在看什么都想塞,特别是大鱼大肉。毕竟运动员体质过硬,肌松剂一旦代谢完毕彻底不留痕迹。
“杰哥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薛业想起自己被压进床垫里挨收拾就怂,杰哥软硬兼施,咬也咬了,挠痒痒也挠了,最后只好承认自己不小心惹了社会青年。
爸妈的事薛业原本没想瞒着,可杰哥眼睛一红他受不了,现在没法收场。这真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