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穿什么都像个跳芭蕾的,漂亮一转身:“谁啊?带我认识认识。我以前同学都在外地省队呢,见不着。”
“还能谁啊,我们仨可是和区一中毕业的,肯定能遇上老同学。比如和某野逼打了6年的田径队前队长之类的。”陶文昌知道薛业想穿,把上衣披给他,“来,试试,主办方大手笔,六星酒店双人房跟昌哥睡一屋。”
“我他妈才不穿呢。”薛业躲开了,是真的想穿,可穿上有屁用又不是自己的,后面的名字是TaoWeng,他想不明白的是杰哥这两天又有心事。
周末返校之后明显不爱说话。
“唉,到时候昌哥带你们串酒店,找老同学叙旧。”陶文昌对自己的搓澡外交手段信心十足。
一整晚杰哥都闷闷不乐,薛业知道这时候必须少说话,悻悻爬上床。再睁眼是凌晨01:51,连续两天这时候醒的。
是不是药量多了?薛业不知道,翻来覆去试图解开杰哥的烦心事,折腾半天实在不困,他轻轻爬下床,把杰哥这几天没来得及洗的脏衣服收拾出一包。
还有新队服。
杰哥的衣服从不新着穿,必须过水用柔软剂泡一遍。薛业拿好脸盆准备就绪,站到陶文昌床边把人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