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缚的感觉,只是头还有些晕,聚不起力,似乎是中了软筋散。
他半撑着身子坐起来,刚想唤人,就听得外面传来了开门声,随后便是渐近的脚步声,很轻很缓,似是怕吵醒他一般。
“哥哥醒了?”床幔被人掀开,正对上萧君逸关切的眼,可当夜子曦看清他今天的装束,就像被刺到一般,瞳孔猛地缩了缩。
他原本就生的俊朗,身高腿长体型健硕,原本惯常穿的练武服脱下,换上了一身大红的喜服,最好的金丝银线勾勒出极佳的腰身,衬得他越发挺拔,只是脸色微红,迎面扑来一阵酒气,闻得人微醺。
“我猜哥哥也是快醒了,刚刚还在纠结,若是还在睡,我舍不得叫醒你可怎么办?但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萧君逸坐在床边,轻轻松松地将夜子曦酸软无力的身子抱进怀里,慢慢地给他褪去里衣,却不带任何狎昵,就像是虔诚的信徒在膜拜他的神祗一般,郑重到神圣的地步。
直到将人剥得完全赤。裸,他又从床边取出一套同样大红的衣衫,一件一件往他身上套,拂平些许褶皱,划过他的腰线,在腰侧系上带子,眉目低垂,温柔到不可思议。
“重要的日子?”夜子曦心头了然,轻轻重复了句,却感觉心头一阵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