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声音镇住,自顾自地寻了个位子坐下,一旁的璃月甚至泰然自若地寻摸了一个茶壶,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崭新的白玉茶杯,倒了杯茶,仿佛面对的是多年不见的好友,而不是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商量着该如何杀他的仇人。
“这一口一个魔头,一口一个替天行道,倒是不知,本尊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事,让你们这般愤恨了?不如说出来,让我也听听。”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自始至终语气淡淡,似乎根本没将眼前的困局放在眼中。
“夜小友倒真是好心性,老夫也不得不说声佩服,可你纵使再狡辩,也抵赖不掉你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事,还不如自行认错,求个从轻发落……”欧阳恕率先出声,表情似悲似叹,甚至带着几分怜悯,看着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后辈,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和蔼了。
他的身份在这场中算是德高望重,由他开口,众人是服气的。
“哦?欧阳长老这话我可听不懂,不如您说得更明白些?”夜子曦勾唇一笑,落在他们眼中,可以称得上是挑衅了。
“冥顽不灵!真真是冥顽不灵!”欧阳恕被他这种眼神看得胡子一翘,显然是气的不轻,“我且问你,当年你曾当众觊觎那闫氏心经,更是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