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拔出刀架上的长刀追砍于我,连带着几位前来劝阻的师弟也都被砍伤。”
方庆拉开衣袖,果然在小臂上有条长长的血痕,不深,但是看着可怖,略微翻出些许皮肉,一旁的二长老脸色又阴沉了半分。
他又将一旁一个少年的衣袖也翻开,露出一道刀痕,“您看,夜允一直对我们紧追不放,我们只能朝外跑,为了避开崖边就散了开去,他却没刹住直接栽了下去,是我们没能拉住,该罚,还请教主处置!”
方庆嘴上说着告饶的话,眼中却是满满的得意,如此一来,受害者俨然变成了一个骄纵任性的疯子,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轻贱人命。
他夜子曦若还想坐稳这个位子,就必须得拿出一个公正的态度来,否则怕是要让部众心寒。
夜子曦看了眼立在一旁的方权,三四十岁的中年人,相貌平平,却颇有气势,吊着眼角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老神在在,一看就不是他这一派系的。
“呵,确实该罚”夜子曦似真似假地叹了句,“那把刀呢?”
很快有人将还带着血迹的长刀呈上来,非常普通的练习款,刃口不算特别锋利,凝着一些暗红的血斑,倒真真是个物证。
他轻轻一抛,长刀瞬间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