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但是比起方才,已经好了太多。
夜子曦静静地坐着,即使偶尔被扯痛了头皮也不置一词,甚至连面色都没变过分毫。
他透过镜子打量着红袖,发现这是一个极可爱的小姑娘,看面相约在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脸上甚至带了些婴儿肥,一双眼很大,炯炯有神,只是眉头微皱,额心那一片鲜红分外刺眼。
他没有打断她,等到好不容易全部收拾完毕,才说了句,“下去自己上药。”
就这么一句,却是让红袖有些受宠若惊,再三叩谢才退下。
夜子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回想起梦里原主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又是一阵恍惚。
这东西就像陀螺一般,不抽不转,他除了主动去回想,也只有在睡梦中才能回忆一二。
有时是武功招式,有时是心经内容,有时又是一些儿时记忆,零零碎碎,就像一块块散乱的拼图,毫无规律可言让他也颇为头疼。
只能寄希望于快些梦到习武相关的,否则一旦有紧急情况需要他动手,那怕是瞬间露馅。
等到上马车,他才意识到浮罗教的富庶程度,四匹千里马并排拉着一辆极其豪华的车厢,从外面看也有一个小厢房大小,钻进去更是别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