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不真切,只应了一声,便沉沉睡去。
翌日醒来,温沭莫名觉得赵攸很兴奋,连批阅奏疏也是面带喜色,批阅以后也不来缠着自己了,自己一人在那儿涂画,完了还小心翼翼地随身藏着。
温沭不知她在捣鼓什么名堂,见她心情变好也随她去了,只当作未发现。
未过几日即将休沐,赵攸早已是将这些日天里面的事情提前办好了。休沐前一日朝后,赵攸便兴冲冲地整起了东西,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陛下这是作何?”温沭看得一脸疑惑,不禁开口问道。
赵攸顿了顿动作:“阿沭何时也学会食言而肥了?那日夜里你明明答应我的。”
“哪日?”
“就前几日,你还亲我了。”
温沭脑海中好似确是有这么一日,可完全记不起自己答应过什么什么。看着赵攸涨得通红的双颊,嘴也逐渐嘟了起来,这模样倒与赵景相似。温沭暗自叹气,暗怪自己未听清,但是应也应下了,也只能帮着赵攸一块儿收拾,算是默许了她。
脚旁的赵景已被册立为太子,眼睛骨碌转了两下,攀着温沭的腿,道:“阿娘、去、去。”
“你不准去,朕让你阿舅过来给你讲习。”赵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