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攸累得不行,躺下后就睡着了,温沭静静守着她,等她睡着后才摸摸她的眉眼,指腹从眉眼处滑落至唇角,她亲了亲,如此都没有惊醒赵攸。
可见她确实累得很了,她咬了咬赵攸的唇角,这才起身去见那妇人。
寺庙中甚是荒芜,僧人引着她往偏僻之地走去,一路上皆是荒芜之色,与方入山的葱郁之色甚是不同。
路过一片满是落叶的林子,再走片刻才看到几间屋舍,僧人止步,道:“前处是禁地,夫人自己去的好。”
温沭颔首,自己去推开门,那里有几名妇人在聊天,见到她后便行礼,主动给她带路。
往里走可闻一股檀香味,屋内设一佛堂,温沭止步于门外,看着那抹背影,她忽而生起胆怯之心,近人情怯。
她鼓足勇气往里走去,妇人终是没有回头,她忽而泪流满面,到口的话如何都说不出来了。不知站了多久,她后退两步。
那位妇人静静敲着木鱼,声声入温沭的耳,她盲目地往后退去,或许不该过来的,前世里她大概也是这般过了余生。
她对温轶而言失去了最后的棋子作用,是死是生,温轶都不会再观,她何必来叨扰,不如还她安静的天地。
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