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去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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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祎离开后,她悄悄进宫去了。
赵攸与温轶在说着通商的细节,若是通商,边境边防也是要改的,还有许多地方税也要跟着调整,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人人都懂,去做的时候才知有多艰辛。
她认真的时候不似女子,有着几分肃然冷硬,在这个时候她放下对温轶的成见,亲自耐着性子与他商谈,不愿错过任何细节。
等温轶离开的时候,都已是亥时。
温沭福宁殿等着。赵攸回来的时候是在子时,灯火朦胧间见到眉梢眼角都带着勾魂夺魄笑意的人时,整个人怔到抬不动脚步。
“你何时过来的?”她揉揉自己的眼睛,眉眼处的疲倦一扫而净。
温沭走过去,轻轻捏她脸颊:“午后。”
“那很久了,怎地不让人告诉我,我早些回来。你不在这里,一人就无趣,我就回来晚些。”赵攸眼睛发亮,眼中水色间染上细碎的光芒。
“政事要紧。”温沭话不多,主动伸手给她脱下厚重的外袍,让人去准备热水。
赵攸心中甜滋滋的,看到殿中为她忙碌的温沭就觉得欢喜,倒在榻上的时候也不忘拽着温沭的衣袖:“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