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沭道:“一座道观还不够弥补你?”
提及道观,柳钦就来气:“还好意思说道观,都被小皇帝砸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给我留下。”
“那是你咎由自取。”温沭平静道。
柳钦知晓她说什么事,心中也是有气,“你为了旁人将我逼到破庙里去了,你就觉得自己没错?”
“就算我欠了你的养育之恩,与陛下有何关系。天家之事你也敢随意插手,陛下性子良善对你多番忍让,可观主也该记得她是一国之君,是天子。除不去苏文孝与温轶,但你还是很容易的。”
柳钦顿时吃瘪了,他已经领教过了小皇帝的手段,说翻脸就翻脸,翻得比书都快。该劝的也是要劝,叹道:“阿沭,你可曾想过可有未来,她是皇帝却也是女子,你二人不会有子嗣。”
“那又如何,天家不缺子嗣,”温沭道。子嗣一事或许在苏家是难事,但在赵家就不是为难的事,尤其赵攸这里。其余兄弟多,过继也是可以的。
“我知天家不缺子嗣,然帝王薄情,你确定你不会有被抛弃的时日?”柳钦道。他与苏文孝的想法不同,苏文孝担心她被揭穿后性命不保,其实皇帝有能力就不会出现这种局面。
他在意的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