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又能说什么呢,说到底是你我夫君先对不起皇后。”
她分析得很透彻,认识皇后这么多年,只要不去招惹她,她也不会无故找你麻烦。
话虽如此,齐安心里的一口气散不下去,尤其以后日日都要看到那两个女子,饭都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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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给苏安两家送婢女的事,也在第二日的时候传开了。安时舟灰头土脸地来上朝,今日也不敢再提纳妃的事,也就是苏文孝不怕死地又提到了。
赵攸有些摸不清苏文孝的意思,说了两句后就没有再说。
晚上入夜回华殿,皇后服侍她更衣,道:“苏大人又提及了纳妃的事?”
“阿沭,你的这招对他不管用,他就像没有软肋那样,着实让我头疼。”提到这件事,赵攸就打不起精神来,政事本就让人烦,这些小事还要日日提及,她如何不气。
洗漱后赵攸就先钻进被褥里,她缩着不动,嘀咕一句好冷。
宫人将烛火熄灭就主动退下,皇后在殿门关上后才上榻。
被子里是冷的,她在赵攸脚那处摸到手炉就往里塞了塞,恰好碰到赵攸的脚。
被手炉一暖的赵攸顿时觉得舒服,见皇后躺下后就自觉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