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继续絮絮道:“你就是心思太重了,就像是齐安姑姑那样,与安驸马都已成亲近二十年,还是不放心,也不知两人是真爱还是假意。皇后,朕觉得你会像姑姑那样整日心不定。”
越说越不像话,皇后直接走过去,不顾宫人在侧,上前就揪着她的耳朵:“陛下觉得自己很厉害?安驸马今生只要长公主,你能做到?”
被皇后揪耳朵,赵攸也没有觉得窘迫,就是觉得疼,她摸着皇后的手,呼道:“我比他好,我不会强迫别人纳妾,你都不知道在朝堂上,他总是逼我纳妃,学他做甚。”
皇后没有真掐,及时松开了手,只道:“安驸马也是为朝堂着想,莫要君臣离心。你方站起来,莫要任性。”
两个莫要让赵攸到口的话就收了回去,哼了一声又继续摘桂花。明明是她在宽慰皇后,皇后竟如此不解风情,一点都不浪漫。
皇后还没有来得及做桂花糕,任宁就在崇政殿求见赵攸。
赵攸听到通传后就将竹篾还给皇后,道:“你别做了,回华殿去休息,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柳钦的事,我来解决。”
小皇帝匆匆离去,留下皇后一人在桂花树下。她目光痴恋而迷惘,赵攸说她做了许多,可是她一点想不到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