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攸桌上,也不去催她喝,反说起公事:“陈氏寻我,让我给你喝下绝育的药,这样就不会有子嗣了。”
赵攸本是端起药了,听到这句话后又不自觉地将药放下,觑了皇后一眼:“你去给赵闽喝下。”
皇后浅笑:“那你自己去做。”
“那、那你将药给我。”赵攸气鼓鼓,扬首就将药汁喝尽了。皇后从袖袋掏出白日里掉出来的瓷瓶,置于皇帝手中,“你自己处置就好,相信陈氏会安抚好季贵妃的。”
赵攸摩挲着瓷瓶上的花纹,想起任宁的事就先宽慰皇后:“季荀那里不到最后一步就不会将这件事说出来,我相信首辅也不会任由其发生的。”
这么多时日的相处,皇后也摸透了赵攸的行事方法,大事上细致如尘,小事就糊里糊涂,说话做事也总是惹她生气,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她气归气,也是没有办法的。
不过她也相信首辅不会任由人揭露自己的疤痕,势必会压下来的,毕竟这个紧要关头,温轶也不想发生这样丢脸的事。
赵攸睡了大半日也不困了,用过熬好的鱼粥后就在案后看着奏疏。
皇后知晓酒醉极易亏空身子,就拉着她上榻躺着,道:“不睡就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