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觉身旁没有玉玺,她叹了叹气,就将笔放下。皇后见她低声叹气,便宽慰道:“莫要心急,眼下先将身体养好。”
她依旧云淡风轻之色,赵攸也跟着冷静下来,靠坐下来,问她:“你不生气?”
“一碗水端不平,没有什么可气恼,与其怨天尤人,不如自己努力摆脱困境。”皇后回道。她并非是气恼,而是习惯。
习惯这么多年的漠视,两世都不曾因此而怨恨。
这么说来也是很有理,赵攸点点头,皇后不想再说这些,就让人去摆膳。
用过晚膳后,赵攸喝过药欲就寝时,陈太妃入中宫。
赵攸懒得搭理她,依旧爬上榻,脱下外袍,整个人钻入被子里。她可以躲,皇后就不好躲了,她意识到这一点后知晓要为皇后挡一挡,皇后说过自己是她余生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