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法,点了点头,率先推门进去。
江灼刚说了一句“她应该不敢耍心眼”,就听见已经把腿迈进房间里的曾晚一声尖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里面冲了出来,惊恐道:“死、死人!”
江灼和云宿川同时一抬头,因为房间的门已经被曾晚推的大大敞开,他们此时可以毫无阻碍地看见,面前房间正中的电风扇上,竟然挂着一具尸体,此时尚且还在微微地晃动。
这也是出乎两人的意料,江灼一个箭步抢进门去,尸体的面容正对着他,脸上似乎还带着笑。
江灼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张空白的纸,抬手一甩,锋利的白纸边缘竟然直接将上吊的绳子截断,尸体落在地上。
云宿川上去看了一眼,死者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件白大褂,目测就是曾晚口中的院长,至于长相……他应该是没有见过。
之所以说是“应该”,是因为这个男人满脸都是灿烂的笑意,甚至笑到大白牙都露出来了的程度,偏生他又是吊死的,舌头外伸,笑容也因此多添了几分扭曲,要辨认出真实的长相,实在不大容易。
云宿川半蹲在尸体旁边,把他翻来覆去看了半天,除了尸体脸上带笑有些诡异之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