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师徒关系一直相处的很好,后来他因要追寻大道离开,江爷爷还找了他好一阵子,最后也没有寻找到他的下落。”
江灼道:“可以这么说。”
云宿川:“要是我的话,跟什么亲近的人好久不见之后,再听到对方的音讯,怎么也应该感到惊喜或者急切。你今天的样子可不像。”
两人也没坐电梯,一直走到顶层,江灼手扶着栏杆上,面对着落地玻璃窗外的夜景,云宿川便也在他身边停下来,靠在栏杆上。
这里是说话的好地方,栏杆外面就是城市的半空,可以遥望见明月高悬。
江灼道:“这事说来话长,其实你出国之后,我见过何箕。”
云宿川神情微微一肃,不是因为江灼说的消息,而是他注意到,江灼的称呼是“何箕”而不是师父。
江灼道:“也就是你刚走之后不久,我18那年,高中毕业之后没有参加高考,出去历练。结果在西南的一座大山里面碰见了几个风水师,看见我之后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我学艺不精,输给了他们,就被抓了。”
云宿川完全没想到自己刚离开就会发生这样的事,只是当时他命劫已经快到了,多留一天就多一分危险,更是有可能会连累到江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