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说不出来,性格也闷闷的,江老曾一度怀疑这个孙子真的成了个智障,觉得很着急。
正好那个时候,云宿川的父亲来到内地发展,跟江老成了忘年交,两家经常来往,跟江灼年纪相仿的云宿川也就顺理成章地兼职成了江少爷的玩伴以及语言启蒙老师。
他年幼时接到的第一个任务,给出的第一个承诺,就是“哄弟弟说话”,业绩直接跟能吃什么零食挂钩——后来云宿川纳过闷来了,他觉得导盲犬都是这么训练出来的。
那时候养成的习惯是如此的根深蒂固,以至于到了现在,云宿川见到江灼沉默或是皱眉了,就想条件反射地过去逗他。
所以说,什么放不下看不开,明明走了又忍不住回来,都不能怪他,那是从小就刻进了骨子里的事。
这点心事翻来覆去的想,每回还是不小心入了神,直到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云宿川站稳了低头看看,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踩到路边的草地上面了。
他脚下踢到的东西是个写有“小草青青,足下留情”的牌子,本来是提醒人们不要践踏草坪的,结果大概插的不太牢固,此刻已经斜在了一边。
云宿川弯下腰,想把牌子给扶正,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