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的一点都不一样,再加上最新的消息一出,她还挺同情这个孩子。
年纪轻轻的,家里的长辈基本上都去世了,悲伤的同时还得承担来自外界的压力,小伙子不容易。
主持人的年纪也比江灼的母亲小不了太多,这样想着,心中难免升起几分怜爱,说道:“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呢,不知道是哪个同学给你叠的,挺好看的,留起来吧。”
江灼觉得自己好像被当成小孩哄了,不由失笑,接过来一看,发现花瓣上面没别的话,只写了“江灼”两个字。
笔迹依稀有点熟悉,又比当年印象中的成熟了很多,江灼眉梢一挑,立刻向着台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