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的很,结果这小兔崽子笑了这么半天,不仅没有感动反而好像他做的事很幼稚。
“不敢了不敢了,别打了。”乔烬又疼又害羞,等他一松手迫不及待的从他膝上连滚带爬的下来离他稍远一些,委屈的抿着唇小声说:“我又不是笑你。”
陆衔洲已经做好准备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那你笑什么?”
乔烬默默被他打的发麻的屁股,慢慢挪过来仰头亲了他一下,“我是开心嘛。”
“开心什么?”
乔烬怕他不信再打自己,攥住他的两只手然后才跪坐在他面前,有点害羞的说:“我想起来,刚刚嫁给你的时候他们说你好凶,我也、很怕你,其实我发现,你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啦!”
陆衔洲冷哼了声:“才发现?”
“晚了吗?”
陆衔洲伸手敲了他额头一下,“不晚,什么时候都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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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衔洲难得能在家里一天,别人上班都还有个双休,再不济也能六休一,他几乎每天都要在公司,早出晚归的。
得亏乔烬懂事从来不闹,要放在别人身上估计早要闹离婚了。
他年前带乔烬一起买了不少花花草草,过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