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万一这个人突然神经病了不按常理出牌,那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跑他脑袋里帮他修改想法吧。”
“我看你才是神经病吧!”宁蓝实在忍不住了,“老板,您没事儿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大没小。”陆衔洲也没介意宁蓝现在越来越没分寸,勾唇笑了下说:“我也不是万能的,有很多事情做不到,很多人心掌控不了。”
宁蓝抿了下唇,这时桌上的手机响起来,只一声就挂掉了。
她见陆衔洲略微蹙眉,好像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便指指门说自己出去了,等他一点头她还没出去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一道温柔的嗓音。
“想师兄了?想我还挂我电话,撩我玩儿呢?”
……
“早上没亲够?晚上回去好好疼你,在家无不无聊?李阿姨送你过来还是我让宁蓝过去接你?”
乔烬雕偶刚刚打磨的平整勾勒出眉眼轮廓,看着草稿纸上他的脸,不知道怎么就开始想他了,又怕打扰他工作,思虑良久还是给他发消息,却不小心一下子点到了语音通话。
他手忙脚乱的要挂断,结果陆衔洲还是看到了,给他回拨回来。
宁蓝沉默:他就不该觉得这个老东西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