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烬还在昏迷,没感觉到齿尖刺破腺体的痛楚,他那种怕疼的脾气,如果有意识一定会眼泪汪汪的说疼,再说不要。
陆衔洲从他腺体里注入了一些信息素,等他呼吸稍稍平稳了些才松开,轻舔了下腺体被咬破沁出的血珠,舌尖扫了下。
虽然只是个暂时标记,却被他做的像是个神圣的仪式。
他打算等乔烬好了再说,结果兜兜转转还是要标记,陆衔洲无奈的笑了下,无论计划多周详,遇见了他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
沈隽意靠在墙边,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自己当年的样子,觉得真是神,人总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会对另一个人动心,然而兜兜转转却还是在那个人身上栽了一次又一次。
所有人都觉得陆衔洲和乔烬根本不相配,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会爱上乔烬这种Omega,可感情谁说的好。
配不配的,他就是心动了,有什么办法。
“哎陆总,我这辈子唯一、哦不,唯二骂你的两次都是因为你的Omega,你不会跟我秋后算账吧。”
陆衔洲听见沈隽意的揶揄,知道乔烬没多大问题,松了口气的同时头也没回的问他:“你既然知道他没多大问题,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