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给学会。
他还是问了一句：“你是不是顾迦南。”
“鸽鸽笨笨，就是迦南呀！”小女娃抱住宋赟的腿，继续往上爬。
宋赟一愣，嘴角慢慢露出笑来。
在寺庙里这么多年，他都快变成一个没感情的和尚，整日除了念经修心练武算账，就没有其他的事情，没了世间繁华变迁跟沉浮，他心情也不会有什么波动，这种情况下，如何会有表情变化。
但是看见顾迦南往他身上流淌口水，小鞋子在他干净的衣服上蹬来蹬去，鞋印子落在衣服上，一点儿也不生气，甚至还觉得心情愉快。
“娘，跟……爹呢？”宋赟终究没忍住问了一下。
顾迦南指了指山脚的方向：“种地惹，要当地主婆。格格不担心。”顾迦南热乎乎的小手抚平宋赟额头蹙起的皱纹。
宋赟脸上的表情舒展。
人都来了，不过是见不到。
心还是在一起的。
这么想着，其实也没有什么好为难的。
带着顾迦南在寺庙转了一圈，两人还看见当日的苦行僧，苦行僧脸上照旧是那副怜悯的笑，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苦行僧似乎胖了一点儿。
自打宋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