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错,谁也怪不得。
余晚走到门口,突然又停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身对谢晋亨道,“你虽然少了15%的股份,但你手上还有25%。只要你不出花样让我难过,你还是第二大股东,我不介意那块地皮继续由你负责。但是,你要是嫌日子过得太无聊,想挑战极限,那我也必定奉陪到底。以前,我只是一个借父亲光的女学生,但是现在,我是手握集团股份的大股东。要真弄到鱼死网破的地步,我固然捞不到好处,但你也绝对不会有善终!”
这话说的十分不客气,也没给谢晋亨留下半分情面,在场所有人无不倒抽一口冷气,觉得余晚俨然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现在正是她撕下伪装原形毕露的时候。
但出乎意料,一向易燃易爆的谢晋亨竟破天荒的没有发怒,也许是余晚的某句话或者某个动作触发了他黑匣子的机关,让记忆如洪流一般倾斜而出。
双目虽然看着余晚,可他的思绪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那是四十多年前的过去。
谢晋亨并不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富二代,爸妈虽然都有工作,工作也算体面,但家里毕竟有四个孩子要养。而且随着孩子慢慢长大,需求增多,日子也逐渐过得捉襟见肘。谢晋亨是老大,脑子是好使,无奈脾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