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浑身是谜,他甚至有一种感觉,他,他父亲,他们所有的人对她调查所了解到的,都不过是浮出水面的冰山一角。
谢煜凡自诩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聪明人,却拿眼前这个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似乎只要她不想说,就没人有这能耐去撬开她的嘴,挖到事实的真相。这一点让他十分颓废,甚至是惶恐,因为在她面前自己已是赤条条,而她却还是雾锁重楼。
余晚挣脱开他的桎梏,露齿一笑,不答反问,“你说呢?”
“不知道,”谢煜凡是真的不知道,她和乔楚楚之间,唯一能对得上的,似乎只有年龄。
可是,如果她不是乔楚楚,又会是谁?
太多思绪,太多疑问,让谢煜凡沉默了。
他叹了一口气,自嘲地道,“我倒是希望你就是乔楚楚,这样我们谢家欠你们的,我就能拿自己的一生来赔给你。”
这话让余晚一怔,顿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浮上心头。这种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像是被钝器击打了一下,不是尖锐到无法忍受的剧痛,而是密密麻麻的、无孔不入的、让人无法忽略的细细微痛。
余晚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来驱逐这种感觉,于是她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