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除,坐稳自己乐家大小姐的位置,可见她不是一般人啊。”谢晋亨说到这里,顿了下,对谢嘉宁道,“别轻举妄动,别去招惹她,听见没?”
谢嘉宁一脸不甘,“难道就放任她和哥一起做大?要不然我找人把她做掉。”
闻言,谢晋亨用烟斗狠狠地敲了敲他的脑袋,“你父亲是商人,不是黑社会!你少给我走歪门邪道。”
谢嘉宁抱着脑袋狡辩,“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说不定,她就是黑帮的,荷兰不是有华人黑社会?”
“就算要做掉她,也不能经过我们的手。你给我记住,手上一旦沾染了人命,这要想洗白,就难了。”
“那也不一定吧。我们谢家可以说在这天都市就是一把手。”
“水无常形人无常势。你最好给我记住这一点。”谢晋亨教育好儿子,继而又问,“对了,我让你请的那个鬼佬呢?怎么不见人影?”
“鬼佬?你是说乔。”说起这个,谢嘉宁就一包气,“给跑了!”
“跑了?”
“是啊。”
“怎么跑的?”
“婚礼那天,我就让人盯着他,想绑他回来仔细敲打敲打。谁知道,他去上了个厕所,就从后门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