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己选择,说来说去,都是我们的错。要不是我们当初疏忽,她就不会离开我们。”
倪瑛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像是默认,却又没直接承认。
乐慈皱着眉头,“这么说,乐菱说的都是真的?”
一直选择沉默的余晚,突然开口道,“没有,我不是□□。从未卖过身。”
乐慈看向她。
余晚平静地回视,眼底不起一丝波澜。
乐慈发现这个女孩的眼神深邃如海,望进去无边无垠,自己在官场上沉浮了这么多年,居然看不透她。
半晌后,乐慈放弃了探究,沉声道,“这样最好。”
倪瑛毕竟是个女人,感性大于理性,伸手握住余晚的手,道,“女儿,我相信你。”
***
乐菱回到家发了一顿脾气,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怒意渐渐下头,理智上头,越想越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
正彷徨着,手机响了,打电话来的是谢嘉宁。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你爸妈重新接纳你了么?”
乐菱不敢把发生的事告诉他,只是模棱两可地嗯了一声。
谢嘉宁道,“这周六就是婚礼,老爷子打算在婚礼上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