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歌舞厅卖笑。”
这话说的刺耳,但余晚一点也不动怒,道,“天生丽质难自弃。我天生长着一张去歌舞厅卖笑的脸。”
这话听着像是在自嘲,其实在自夸,余晚伶牙利嘴的,谢煜凡自知说不过她,便沉寂了下去。
余晚看了眼手表,离上课还有十分钟。她伸手拍了拍司机的座位,道,“再开快一点。别踩刹车,这个黄灯给我闯过去!”
司机被她拍得一惊,本想踩刹车的脚下意识地压上了油门,于是,他们冒着被两边汽车撞上的危险,险之又险地穿过了这条十字路口。
过是过去了,但是司机却被惊出一身冷汗,握着方向盘的手直发抖。刚才要稍微有一点迟疑,他们三就一命呜呼了。
余晚转头望向谢煜凡,唯恐天下不乱地问,“生死时速的体验,是不是很酷?”
还没等谢煜凡回答,她又自问自答道,“生和死,好与坏,对和错,都只有一线之隔。人生啊,就是一场赌博。”
谢煜凡抿着嘴唇,手里捏着打火机,摸索着金属冰凉的边缘。从根本上来说,他认同她的话。两个极端,通常只有一步之遥,做好了,就是叱咤风云;做错了,就是一无所有。
余晚望着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