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进来的。
地勤部的工作人员就不一样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华人小姐向他走近,用标准的中文笑容可掬地对他道,“先生,我们有上等的意大利咖啡提供,您需要来一杯提提神吗?”
谢煜凡礼貌却疏远地谢绝。
地勤部的小姐见勾搭不上,只好讪讪地离去。
谢煜凡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他那块贵重的百年灵手表上显示出了11点30,办理登机的地方恐怕已经关闭了。
看来,在把她当牌打出来之前,先要将她收服帖了。
谢煜凡从候机厅走出来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余晚打来的。
此时离登机还有二十分钟,时间掐的刚好。
谢煜凡接通了电话,却没急着说话,反正今天是赶不上了,那他就定下神来听听,她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电话中,余晚的声音有些慌乱,“谢先生,我可能来不了。”
他没有半点惊讶,而是用平淡无奇的声音问道,“为什么?”
“这里的老板不肯放人。”
他挑起半边眉,原来用的是这一招。
谢煜凡站定脚步,不疾不徐、不冷不热地道,“你不是说你在荷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