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汉人的毒药,叫做‘醉骨’,是吗?”
“……是。”
“很好听的名字。”云珠夫人抚上棺盖, “你们给什么东西取名,都用这样漂亮的字吗?”
“好听?”李殊檀不懂云珠夫人为什么这么评价,愣了一下。
就在她这一愣的时间里,云珠夫人手腕突然发力,薄薄的棺盖被她直接推开,天光劈进棺内,照亮棺内的情景。李殊檀来不及阻止,也来不及侧头避开,躲闪不及,直接看清了棺内的情况。
南诏湿热,一路走的又是水路,放块木头都恐要发霉,棺内却干干净净,铺在棺底的花都没有任何凋谢腐朽的迹象,甚至仍有淡淡的花香,就像李殊檀刚从枝头上折下。躺在棺底的人当然也没有腐朽,黑发如缎白衣似云,安然如同沉睡,只比入棺时显得瘦一些,皮相没那么惹眼,反而露出更漂亮的骨相。
李殊檀惊了:“这、这是……”
“我绝无蔑视你们的意思,但那种毒药,或许他在五岁以前就尝过了。”云珠夫人微笑,下一句话却陡然凌厉起来,“区区醉骨,怎可能伤到我儿?!”
她双手探进棺内,一把扶起崔云栖,从李殊檀的角度看,云珠夫人和崔云栖的侧影相对,她才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