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正经宗派,何况还闹出这个动静,接下来金吾卫有的闹了,那帮人翻不出什么水花。”
“……正经宗派?”
崔云栖微笑:“那些石箱里,装的可都是钱。”
李殊檀眼皮一跳,没追问下去,视线向下移到他臂上:“你的手不要紧吗?怎么都不叫医师?”
崔云栖信手把右袖扯上去,收紧的袖口卡在手肘处,小臂上只有一道淡淡的血痕,边上一圈泛着粉色的新肉。四周描着青黑色的线,汇合在血痕中心,下方隐隐鼓动着一团半透的青色,李殊檀盯了一会儿,觉得那些交错的线条像是水墨描摹的山茶,那团青色则是花蕊,衬着他瓷白的肤色和淡淡的血迹,有种怪异又癫狂的美感。
“是蛊。”崔云栖倒是笑吟吟的,“平日里吃我血肉,总得做点实事。”
“……你的舌尖血能解毒,也是因为这个?”
“嗯。”崔云栖说,“养二十年才得一份的毒在我身上,那些毒算不了什么。”
李殊檀听得胆战心惊,想着他那个向来语焉不详的苗女阿娘,没敢问得再深。她低下头,盯着木桌上清漆涂抹的痕迹,良久,把桌上的茶点缓缓推回去,沉默地起身。
崔云栖漫不经心:“这是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