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万万没想到竟是如此,大惊:“……不可能!那上边的药只有遇香,遇这帕子上的香……”
李殊檀冷笑:“你是不是忘了,我阿兄身上也熏香?”
梁贞莲满脸惊诧,突然想通了其中关节,想通了自己错在哪一步。她露出个凄惨的笑,颓然地躺在地上,看李殊檀时的眼神都散了几分。
这模样有些可怜,该说的也都说了,到如今,李殊檀对梁贞莲自然毫无感情,但也不想亲眼看着她死。她背过身,抬腿往外走。
梁贞莲却猛地坐起来:“你明知那点心里有东西,还哄谢忘之吃,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吗?!”
李殊檀脚步一顿。
梁贞莲以为这法子奏效,她自知必死无疑,但最后的话能刺伤李殊檀,她也心满意足。她忍住肩背上的疼痛,哑着嗓子嘶吼:“你和我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只是你运气好些罢了!运气好在生在李家,遇见的堂兄还坐上皇位!”
“我们当然有区别。我因他人害我,回头再去害他人,”然而李殊檀不为所动,转头看她时神色平静,薄红的嘴唇吐出最后一句话,“可你是主动害人啊。”
她把头转回去,兀自往前走了几步,打开刚才宫人退出去时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