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崔云栖没有回答,再度陷入沉默。
李殊檀笑了一下,并不强迫他作答,只顺着他的脸颊向上抚摸,抬手时襦裙的袖口落下一截,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臂:“能和我做这种事,郎君心里也不是没我吧?”
“那殿下可知,”崔云栖不否认,任由那只手继续向上,指尖犹如小兽游走一般探入发间,他垂眼看着毫无惧色的女孩,“和一个男人这么说话,会惹出什么麻烦?”
还在大理寺里,记忆里崔云栖又是清冷板正得有些木的性子,因而李殊檀丝毫不慌,之前的那个吻也只当是撩拨太过,完全没往深处想。她注视着他的眼睛,指尖漫不经心地绕过发丝,找到他扎住头发的发带,忽然扯落。
没了束发的带子,一头长发当即散开,柔顺的黑发像瀑布一样铺了满背,顺着肩头向下流泻,发梢在李殊檀身边蜿蜒盘曲,落在她眼中仿佛漆黑的幕帘。
她缓缓移开那只作乱的手,张开五指,发带还缠在指尖,像是个小小的牢笼。
“我不知。”李殊檀理直气壮,“但这就是我给郎君惹出的麻烦。”
崔云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她手里抽了发带,手刚一松,李殊檀就借着这个机会从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