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叫地不灵,还不如在殿下身边伺候呢!”
“你又不能伺候我一辈子。”
“奴婢乐意!只要殿下不嫌弃,奴婢就伺候殿下一辈子。”
李殊檀笑着摇头,没答话。
垂珠说的话不算错,世上男人多薄幸,有几个人能舍下正妻的位置给个无依无靠的宫人呢,侥幸进府也只能做个如同物件的妾。但说起妾,李殊檀还不是给人做过妾,只不过运气好,到死都没吃什么苦。
最初她没心思,也不在意崔云栖到底如何,后来病得越来越重,大概能猜到自己快要死了,恍恍惚惚又怕等她死了,崔云栖身边没人,才问他为什么一直不娶正妻。
崔云栖只摇摇头,随手拿卷起的书在她头上轻轻一敲:“你又不愿意。”
一阵心痛蓦地涌起来,李殊檀打定主意,等这场宴会糊弄完,她就借口都看不上,让李齐慎送她去博陵,她亲自去崔云栖的那一支,用红线捆也得把这个人捆回家。
她正盘算着,垂珠突然叫起来:“……殿下,殿下!那是状元郎,奴婢先前在宫外撞见过的!”
李殊檀没兴趣:“哦。”
“是博陵崔氏的呢,不是奴婢说瞎话,长得可俊俏了。”垂珠非要让李殊